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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镜月】可怜春尽多少恨,寂寥空阁深

姚明月听到罗碧背叛苗疆的消息时,正在美人阁之中照料她那株不开花的花。

美人阁背阴,巨大的闪耀的离尘石投下广阔的一面影,姚明月养过很多花都不成活。唯手下这棵,只在盛春极灿烂热闹地开过一场,便从此沉寂下去,偶尔零星地另开几朵,也徒遭风雨罢了。

“消息当真吗?”姚明月惯常挑着笑的眉眼总让人辨不明真假。

  

罗碧啊,你是被光抛弃的影子,又如何自投罗网走入光中呢?

  

姚明月与罗碧是苗疆的两支刀。从前她女暴君也是与苗疆战神齐名的。

她总端着张殷殷笑靥,女刑在她身后潜伏待发,而藏镜人一身金甲声势浩大地降临,他嚣张、无畏。

姚明月知道,战场上出现的只是镜子里的人罢了,而她的夫君罗碧,深深隐藏在他金色的战甲之后。但没有关系,她姚明月向来也不是光明磊落的人。

她鄙夷因自恃正义便坦然赴死的人。

败寇就是败寇,何必以正义遮羞。

  

女刑宛如藏镜人身后无处不在的一只手,柔软却狠厉,轻易便破开敌人的皮肉,带着血湿淋淋收回。藏镜人不满,他自负强大,更享受正面击溃他的敌人,目光转过,斥责的话才将将出口,姚明月便堵了回去。

“夫君,不要吝啬,分一些战功给奴家嘛。”

她惯会这些手段,折腰、婉转,承托起他的骄傲。

“哼!”他不屑与女人争抢这些。

  

姚明月勾着他的手伏在他身上,夫妻二人的时光,她喜欢依偎着吻他的唇。藏镜人揽着女人的腰,不常见光的一张脸看起来几分儒雅,只是眉头皱着,语气不耐:“你亲够了没有?”

“唉,夫君这样好颜色,奴家也是身不由己啊。”

藏镜人口舌争锋总落败,于是不理她。

她像柔软的蛇,手臂环在他的颈上,攀着他的腰,湿润的信子时隐时现。

“美人阁连朵花也养不活。”

“你将离尘石筑得太高,少光多阴,不易成活。”

“花是最娇贵的,将军次次带着血煞来,当然活不了。”她的指甲从他的胸口小腹一路划过去,“只需要在战场和床上威猛就是了。”

“……你这女人!”

  

姚明月的手拨了拨那株花的叶子,春天已经过去了,这株花按理不会再开了。拨开层层绿叶,她看着那枚鲜红的花骨朵,风中摇曳,像一颗跳动的心。

“唉,可恨苗疆的战神陨落啊。”

  

罗碧,从前你究竟是因为恶选择我,还是因为我,被恶牵绊住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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